货币维持平稳压力依旧保持货币政策中性,是当前中国经济转型时期需要长期坚持的一个政策;中国经济环境决定了中国货币中性增长的狭窄目标区间,中国货币当局实质上是在进行“刀刃式”调节,货币当局面临前所未有的调控难度。 市场在担忧货币政策收得过紧的同时,笔者却正相反,我们一直担忧的是央行无力扩张货币,从而使得货币增长长期过低,以致信用市场风险压力过大。 2018年 4季度后,中国央行的基础货币增长再度出现了负增长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要维持宏观流动性增长的平稳,即维持 M2增长平稳,央行实际上面临很大压力。在新增基础货币现有工具难以扩大的情况下,降准是最有现实意义的选择。
全球经济负利率压力再加大在海外负利率压力依旧的情况下,中国降准并不会增加资本外流压力。
2019年,十年之后的世界经济仍未走出 2008危机阴影;正是货币的持续过度宽松,金融市场和实体经济难出清,并造成了当前全球经济的困境。与日本社会流动性过度造成了“流动性陷阱”状态不同,欧美经济体流动性过度宽松,造成了金融市场的“负利率”。 进入 2019年后,在 FED 降息预期仍未成为主流预期之前,欧美等发达经济体的市场利率就已进入了下降通道; 2019年 3月份后在欧洲市场资本市场利率中枢 10年国债 YTM 重新进入了负利率区。
资本市场预期改善,提升回暖时间空间在降准带来市场利率下行趋势下,股市将会对经济平稳运行中结构改善的趋势做出估值确认,估值中枢将提高。 降准将使货币利率下行得到市场确认,市场利率中枢下行,对股市持续上扬的空间将进一步被打开。降准带来的降低市场利率效应,更是对债市有直接地推动作用。
在当前的经济环境和监管环境下,降准释放的准备金,将更多地进入金融市场而非转化为非金融企业和部门信贷扩张。
降准未到尽头,降息正酝酿中本次降准后,笔者仍然认为, 降准、降息仍是未来 6-12月内政策选项。在基础货币增速持续为负状态下, 要保持广义货币增速相对平稳,就只要继续提高货币乘数;此外,降低储备货币获得成本,保持货币市场的稳定,也要求中国进一步下调 RRR。短期的通胀压力延缓了降息的出台。 经济转型带来的经济持续底部徘徊,使得企业日常经营难度上升,叠加基建投资重要性的上升,“降成本”自然就成为了下一步“供给侧改革”的重心。融资成本偏高作为经济活动中的客观事实,自然就进入了政策视野,“降息”也就成了未来必不可缺的政策选项, 尽管暂时条件不具备,但年内出台仍是大概率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