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定向宽松,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这周,我们看到央行再次做出了定向降准及下调支小再贷款利率式的定向降息,其背后的考量简而言之有两个:
第一,非金融企业杠杆率高,债务压力大,金融市场已经出现小范围的债务风险,隐藏在海面下更大的“冰山”需要政策缓释。
第二,“紧信用+金融严监管”双重施压产生的负反馈让实体经济出现失速的风险,企业资本支出动力由于筹资现金流的恶化已大幅减弱,需要政策“微刺激”。
领导层希望通过降准来达到时间换空间的目的:以定向降准与降息来降低企业部门的融资成本,减轻债务负担,在宽松环境下渐进式的去化债务杠杆。
同时以长期的债转股、供给侧改革倒逼产业升级与经济转型等举措,彻底转变过度依靠债务驱动经济的发展模式。
但一个略显尴尬的事实是,尽管金融市场的流动性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改善(至少与2017年相比,银行间市场已经得到了央行足够多的呵护),可另一方面以银行贷款利率为代表的企业融资成本却不见显著的降低,债务风险最大的低等级企业融资难度反而在进一步加大,4月央行第二次降准置换MLF 后,信用债、信托贷款等金融资产反而出现了集中违约事件。
如今的央行需要兼顾内外均衡,已定向降准三次的货币政策留给金融市场与经济的空间缩减了不少。
要达成降低融资成本、防风险的政策目标,仅仅依靠宽货币可能独木难支,我们需要改变其他制约企业融资与结构化去杠杆的因素。
一是解决银行存款荒的问题;二是提高银行的资本金;三是打通流动性传导机制。
风险提示:监管超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