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到过非洲,也许你能猜到,那段经历现在已融入我的生命。
作为或许是文明的起源,而不光是生命本身,非洲在人类演化的历史中扮演了异常精彩的角色。这片土地——掠食与被食的土地——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美感,野蛮的表面之下是残忍,但也是公平与忠诚。这也是我对待生活的态度,我看见自己就在非洲大陆之上,而且,透过我的双眼,你们也在那里。问题是像我每节诗的末尾写的那样,不知非洲是否看见了我,是否会记得我。我们只是随机的走向死亡吗?在时间的终点,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计划?我对于生物演化的进程一无所知,但是我希望有,那样能使我们生命中那些珍贵的快乐时光和频繁的绝望具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