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经济是“非常态”,而非“新常态”。新常态下现有经济增速既是合意的,那么微观运转应正常,企业经营良好。中国潜在生产率不可能速降:人口红利刚开始消退,仍然有优势,劳动生产率向高收入国家收敛过程刚开始;技术创新作用体现,首次引领全球经济运行(全球领先的互联网经济:规模优势、转型优势、干中学);工业升级过程刚刚开始。未来处理重心是债务,融资成本下来后经济增速会上升。
股票市场:经济和市场背离趋势仍将延续。经济下行压力是过去长期政策偏差造成的结果。以房产为中心的内需型发展模式,既抛弃了出口制造禀赋优势,还使危机应对过头,导致债务率上升过速,进而融资利率提高;高利率导致为维持高杠杆的资金空转行为,导致资金“脱实向虚”,进而资本市场和经济运行的分离;寻找“洼地”,意味着推不动的“拐点”临近,资金推力开始呈现不济现象。
债券市场:利率、信用渐行渐远。资金“脱实向虚”先使资本市场共同繁荣,表现为股债双牛;单独依靠预期吸引资金入市,资金推力终将不续:首先表现为资本市场结构分化,债市首先失“血”,随后是权益市场上资金寻找“洼地”,价格水平一致抬高后更使资金“推力”难续,震动或变崩塌。但是,受经济低迷下风险上升的影响,信用类固收产品收益率仍将维持高位,而利率产品收益率在货币成本下降带动下回落。
中国经济仍将延续“底部徘徊”格局。2016年经济增速或小幅下滑至6.6%,通货紧缩持续,但会缓解;“宏观稳、微观差”组合延续,工业经济效益低迷依旧;受制债务问题,财政继续难扩张;货币继续“二分法”框架下的“紧数量、低利率”组合,增长平稳;融资成本下降不再是政策重心,但债务可持续化仍然是。
供给侧改革≠供给主义。供给主义是对凯恩斯需求管理的政策替代,本质是以自由主义提升企业活力;中国供给侧改革仍是政府主导模式下的产能调控,是产能过剩管理的“新马甲”而已。
金融左侧化:资产证券化和结构化融资快速发展元年。“资产荒”的实质是金融“左侧化”的发展;金融“左侧化”的实质是结构融资,社会融资增长转向结构融资的原因是利率市场化、人民币国际化和货币深化进程拐点来临;“左侧”金融交易的特点是低流动性、低可比性和内部定价;拥抱“左侧”金融年代,机构需要合适定位和提前准备。
注重“自下而上”的资本市场投资机会。提升国企资产证券化率是政府要股市涨的动因——套现和去杠杆,是政府在“土地财政”难延续下,实现债务可持续的自然选择;“经济低、货币平”的格局下,市场执着于结构性行情;过低信用风险溢价或临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