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关于宏观政策的定调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出现了多个此前未曾提及过的说法。中央当前对宏观经济政策的要求包括:连续性、稳定性、可持续性、必要支持、科学精准、不急转弯、时度效。我们认为,这些字眼主要强调了两层意思(实际上这两层意思最近多次被政府官员提及):
1)对冲疫情的政策不应快速退坡结合对经济形势的判断,“我国经济恢复基础尚不牢固……复苏不稳定不平衡……疫情导致的各类衍生风险不容忽视”,明年内外部经济形势还没有到需要政策退坡甚至逆转的地步,风险和不确定性仍然较大,要处理好恢复经济与防范风险的关系,今年出台的部分政策需要适度延续,“保持对经济恢复的必要支持力度”,“且战且退”可能是更加合意的节奏。
2)政策不急转弯并非“不转弯”从全文来看,本次对“防风险”、“高质量”和“新发展”非常重视,疫情期间的特殊政策必然要退出,问题只在退出的时点与节奏。另外,会议强调“可持续性”和“时度效”,我们理解“时度效”指的就是政策的时点、尺度和效率,这两个关键词都反映了政策调控的谨慎。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转向是确定的,前者应对低利率下的空转与脱实,后者对应地方政府债务空间。
本次对经济目标的表述为“努力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较此前增加“努力”二字,意味当下风险不容忽视,提高风险预见预判能力,严密防范各种风险挑战,有效防范化解各类经济社会风险,以此实现经济合理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