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杭州西力智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开
发行股票并在科创板上市申请文件的第二轮审核问
询函中有关财务事项的说明
天健函〔2020〕1255号
上海证券交易所：
由国金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转来的《关于杭州西力智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在科创板上市申请文件的第二轮审核问询函》(上证科审〔2020〕593号，以下简称审核问询函)奉悉。我们已对审核问询函所提及的杭州西力智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西力科技或公司)财务事项进行了审慎核查，现汇报说明如下。
一、根据招股说明书披露，截至2017年末、2018年末及2019年末，发行人员工人数分别为592人、540人和533人，人数逐年下滑，但发行人收入逐年上升。
请发行人说明：（1）员工人数逐年下滑的原因，人员相关变动是否与业务规模相匹配；（2）研发人员的年龄结构和学历结构；（3）报告期各期研发人员的平均工资及变动原因，与同行业同地区可比公司相比是否存在重大差异；（4）研发人员管理制度，人员划分的依据，核算归类是否准确，是否能准确划分，同一研发人员从事多个研发项目如何归集员工薪酬，是否存在虚增研发人员或不当归集研发人员的情况。(审核问询函第2条)
说明：
(一)员工人数逐年下滑的原因，人员相关变动是否与业务规模相匹配
1. 2017-2019年，员工人数逐年下滑的原因
报告期各期末，公司员工人数及变动情况如下：
2020年1-6月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类别 期末人数 较上年末 期末人数 同期变动 期末人数 同期变动 期末人数
变动
生产人员 372 +34 338 +12 326 -49 375
非生产人员 207 +12 195 -19 214 -3 217
合计 579 +46 533 -7 540 -52 592
2018年，公司员工人数的下降主要是生产人员的减少，2018年公司生产人员较上年减少49人，总人数减少52人；2019年，公司员工人数的下降主要是非生产人员的减少，2019年公司非生产人员减少19人，生产人员有所增加，总人数减少7人。
2019年，公司非生产人员的减少主要是公司各业务条线经营策略调整下的正常人员流动，例如2019年度，为配合国网招投标中大包制（智能电表生产企业中标包数减少，单个包规模上升）公司调整销售团队布局，由以往的各省均安排销售人员驻点调整为按大区域集中驻点，在大区域内随机调动人员执行任务的机制，提高管理效率，2019年度销售人员较2018年度减少5名。
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当年2-3月国家电网各网省公司的交货需求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延迟，尤其是2月份网省公司基本未开工，4月份开始受网省公司大规模复工影响，网省客户订单交货需求量较高，公司业务量较一季度快速上升；另一方面2020年1-6月生产产品中，相较于单相电能表，用工人数更多的三相电能表的占比较上年明显提升。受上述因素影响，截至2020年6月末的员工人数也较上年末出现一定幅度增加。
公司2018年、2019年、2020年上半年生产人员数量均少于2017年主要原因包括：
(1)公司通过购置自动化设备进行生产线升级，节约人工使用
报告期内公司通过新购置自动化设备或对原有设备进行升级等方式，对原生产线实施了自动化升级改造，一定程度上提升了生产效率，并节约人工使用。其中2018年度购入造价103.45万元的单相电能表自动化包装流水线系统；2019年度对单相电能表自动化包装流水线系统进行改造扩容，新增设备203.54万元，并购入造价36.02万元的自动IC烧录机和造价11.64万元的12台边滑式环形
绕线机。
报告期内，公司生产线升级对用工人数节约的影响：
单位：人
项目 2020年1-6月 2019年 2018年 2017年
2018年的生产线自 8 8 8
动化升级节约人数
2019年的生产线自 12 12
动化升级节约人数
合计 20 20 8
(2)公司为灵活应对生产密集期的交货需要，通过劳务外包的方式解决部分用工需求
公司业务主要来自于国家电网及下属网省公司的招投标业务，具有客户相对集中、单个合同金额较大的特点，公司中标后，网省公司与公司签署业务合同，客户根据自身的安装需要向公司下达业务订单，公司的排产根据客户订单履约时间安排，一年中的生产排产不是完全均衡的，存在一定的生产密集期。2018年，公司自有产品业务量较2017年出现提升，为更加灵活的应对客户交货安排，公司结合实际经营情况，2018年开始将部分对技术要求不高的工序采用劳务外包的方式解决用工需求。
2018年、2019年、2020年1-6月，公司各产品线劳务外包金额合计分别为321.55万元、129.48万元、116.08万元，其中智能电表、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的劳务外包金额如根据公司自有生产人员人均薪酬进行折算，则2018年、2019年、2020年1-6月劳务外包折算的人数分别为39人、19人、40人。
2.人员相关变动是否与业务规模相匹配
公司智能电表、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的生产数量与生产人员数量的相关性更强，因而重点分析生产人员数量变动与产品产量变动的匹配性。公司智能电表、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的生产数量与生产人员数量的匹配性如下：
2020年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类别 1-6月
数量 数量 变动率 数量 变动率 数量
产品产量（万只） 108.08 260.13 9.74% 237.04 -6.42% 253.31
其中：自有产品产量（万只） 89.83 253.75 214.52 151.02
其中：受托加工产品产量（万只） 18.25 6.38 22.52 102.29
自有生产人员数量（人）① 372 338 326 375
劳务外包金额折合的生产人员数量 40 19 39
（人）②
生产线自动化升级改造节约的用工数 20 20 8
量（人）③
综合测算的生产人员数量（人）④=① 432 377 1.07% 373 -0.53% 375
+②+③
报告期内，2017年公司智能电表、用电信息采集终端的受托加工生产数量较多，达到102.29万只，而自有产品生产数量则仅为151.02万只，主要原因是：公司报告期前的2016年，国家电网智能电表、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招标总金额为172.92亿元，而2017年国家电网招标金额下降为102.29亿元，同比下降40.85%；受行业需求波动的影响，2017年公司在国家电网的中标金额为2.35亿元，较2016年的3.45亿元同比下降31.96%。公司2016年业务基数较高，2016年的生产人员数量也较多，在2017年中标金额下降后，生产人员数量的调整需要一定的时间周期，2017年公司为更充分的利用公司产能，提升生产人员的工作饱和度，公司承接了较多的受托加工生产业务，因而当年受托加工业务规模在报告期内最高，自2018-2019年，随着公司自有产品业务量的提升，公司逐步减少了受托加工生产业务。2020年上半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国网各网省公司存在延迟复工的情形，公司为更加充分的利用产能，发挥产品质量稳定可靠的优势，承接了华立科技外销表加工业务，受托加工数量有所增加。
2018年，考虑劳务外包金额折合生产人员数量、生产线自动化升级改造节约的用工数量后综合测算的生产人员数量为373人，同比下降0.53%，与包括自有产品、受托加工产品在内合计产品生产量下降6.42%的变动情况相匹配。2019年，综合测算的生产人员数量为377人，同比上升1.07%，与包括自有产品、受托加工产品在内合计产品生产量上升9.74%的变动情况相匹配。
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当年2-3月国家电网各网省公司的交货需求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延迟，尤其是2月份网省公司基本未开工，4月份开始受网省公司大规模复工影响，网省客户订单交货需求量较高，公司业务量较一季度快速上升；另一方面2020年1-6月生产产品中，相较于单相电能表，用工人数更多的三相电能表的占比较上年明显提升。受上述因素影响，截至2020年6月末综合测算的生产人员数量提升至432人。
综上，报告期内，公司人员变动情况与业务规模相匹配。
(二)研发人员的年龄结构和学历结构
截至2020年6月末，公司研发人员共计117人，其年龄结构和学历结构情
况如下：
研发人员年龄结构 研发人员学历结构
分类 人数 比例（%） 分类 人数 比例（%）
25岁以下 16 13.68 硕士及以上 3 2.56
25（含）-35岁 56 47.86 本科 28 23.93
35（含）-45岁 32 27.35 大专 38 32.48
45（含）岁及以 13 11.11 大专以下 48 41.03
上
总计 117 100.00 总计 117 100.00
公司研发人员学历结构、年龄结构与行业特点、公司研发活动种类及公司发
展历程相匹配。
公司研发人员大专及以下学历人数较多，一方面系公司研发活动分多个层级，
既有前瞻性的新产品开发，又有围绕国家电网、南方电网等客户产品改进需求和
方案优化，提高产品可靠性的产品再开发。产品再开发是公司研发活动开展的重
要组成部分，这类研发人员部分是从技术工人提升而来，学历不高，但对产品特
点、生产工艺、技术方案在一线应用的优劣势有较为扎实的经验积累和专业知识；
另一方面，公司成立于1999年，在原杭州电度表厂和杭州市西湖仪表工业公司
基础上改制设立，公司深耕电能表行业多年，历经感应式电能表、普通电子式电
能表、多功能电能表、智能电能表及用电信息采集终端等行业演进历程，研发部
门聚集了一批长期扎根在电能表领域并具有丰富的计量产品设计测试工艺的技
术人员，该部分人员原有的学历水平多为中专等。受前述因素影响，公司研发部
门大专以下学历人员较多，且该部分人员年龄多数在35岁以上，亦导致公司研
发人员整体年龄结构偏大。
(三)报告期各期研发人员的平均工资及变动原因，与同行业同地区可比公司相比是否存在重大差异
1.报告期各期研发人员的平均工资及变动原因
报告期内，公司研发人员人均薪酬变动情况如下：
项目 2020年1-6月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研发人员人均薪酬 5.27 10.75 10.02 9.19
(万元/年)[注]
增长率 7.29% 8.98%
[注]报告期各年研发人员数量采用当年月度平均数，并剔除试用期员工、各月离职员工等特殊情形
2017年至2019年，公司研发人员年均薪酬分别为9.19万元、10.02万元和10.75万元，2018年、2019年的增长率分别为8.98%和7.29%。报告期公司业绩稳定增长，研发人均薪酬也保持稳步提升。
公司核心研发人员实行年薪制，其他研发人员薪酬包括月薪和年终考核奖金，公司每年均会根据岗位和工作情况对研发人员实施薪酬调整。报告期内，公司对
研发投入不断加强，四次对研发部门调增了薪酬待遇。
综上，报告期内公司研发人员人均工资保持稳步增长，与公司业绩增长趋势保持一致。
2020年1-6月，公司研发人员半年度人均薪酬为5.27万元，年化后较2019年度略下降，主要系一方面劳动部门对企业社保公积金有所减免，上半年每人约减免社保公积金0.35万元；另一方面受疫情影响，公司延迟复工，绩效有所减少所致。
2.与同行业同地区可比公司比较
(1)公司研发人员平均薪酬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比较
报告期内，公司研发人员年均薪酬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比较如下：
单位：万元/年
可比公司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炬华科技 13.88 11.67 13.75
林洋能源 13.87 11.98 11.36
三星医疗 17.33 11.76 10.15
宁波迦南 15.17 12.61 11.04
万胜智能 14.53 12.47 未披露
威胜控股 未披露 未披露 未披露
可比公司平均值 14.96 12.10 11.58
公司 10.75 10.02 9.19
注：宁波迦南、万胜智能的数据根据其招股说明书披露数据计算，其他公司数据根据其年报披露数据计算。可比公司未披露2020年半年度研发人员人均薪酬数据
报告期内，公司研发人员平均薪酬保持增长趋势，但与同行业可比上市公司相比，低于可比公司平均水平，主要原因如下：
1)同行业可比公司中上市公司产品线较多，业务规模较大，研发投入力度较大
同行业可比公司中，三星医疗、林洋能源、炬华科技为上市公司，上市时间较长，产品品类较多，研发投入涉及领域广，例如三星医疗业务领域除智能配用电业务外，还涉及医疗服务、融资租赁及咨询服务等，林洋能源除智能配用电业务外，还涉及LED业务、光伏业务等。
2)相较上述同行业可比公司，公司盈利规模相对偏小
同行业可比公司中，公司研发人员平均薪酬低于宁波迦南和万胜智能。主要原因系公司大部分研发人员薪酬包括基本薪酬和绩效奖金两部分，其中绩效奖金规模与公司整体盈利情况有关，报告期内公司收入规模和盈利规模较可比公司偏低，公司研发人员总体薪酬水平亦低于同行业可比公司。
报告期内，随着公司盈利规模的提升，研发人员薪酬水平也逐步提高。
另外，公司通过德清西力、德清聚源两个员工持股平台对包括重要研发人员在内的员工进行了员工持股，用以调动研发人员积极性，并保证公司研发骨干的稳定。同时，公司5位核心技术人员在通过持股平台持股的同时，均直接持有公司股份。
公司重视研发人才的培养和储备，通过以老带新及日常培训计划等方式开展对技术人才的培养工作。在技术创新的持续性方面，公司制定了相关制度，根据员工在技术创新方面的贡献程度做出相应的嘉奖，激发员工持续参与技术创新的积极性；另外，在绩效考核和职级晋升方面，研发技术人员职级、薪酬等都直接与其科研成果及在研发团队中的贡献挂钩，充分调动研发人员的创新积极性。
(2)公司研发人员平均薪酬与同地区技术人员的比较
杭州市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公布了2017-2019年，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的高位数、中位数、低位数三项数据，具体如下：
单位：万元
项目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公司研发人员人均薪酬 10.75 10.02 9.19
低位数 3.60 3.36 3.29
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 中位数 7.50 6.86 6.26
员人均薪酬
高位数 19.53 15.62 14.26
数据来源：杭州市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
与杭州市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公布的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三项数据相比，公司研发人员人均薪酬高于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的中位数，处于中位数与高位数之间，在当地具有一定的竞争力。
综上，公司2017-2019年研发人员人均薪酬分别为9.19万元/年、10.02万元/年和10.75万元/年，逐年提升，与公司业绩增长趋势保持一致。研发人员平均薪酬低于同行业可比公司，主要系可比公司中上市公司产品线较多，业务规模较大，研发投入力度较大；相较同行业可比公司，公司盈利规模相对偏小。与杭州市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公布的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相比，公司研发人员人均薪酬高于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的中位数，在当地具有一定的竞争力。因而，报告期各期公司研发人员的平均工资具有其合理性，与同行业同地区可比公司相比不存在重大差异。
(四)研发人员管理制度，人员划分的依据，核算归类是否准确，是否能准确划分，同一研发人员从事多个研发项目如何归集员工薪酬，是否存在虚增研发人员或不当归集研发人员的情况
1.研发人员管理制度
公司建立了研发人员管理内控机制，通过人力资源管理制度、研发人员薪酬考核制度、研发项目人员考勤制度、保密制度等具体规则，实现对研发人员的有效管理。
在与研发人员签订劳动合同时，对研究成果归属、保密义务、离职条件、违约责任等内容进行约定，充分保障双方权利。
2.人员划分的依据，核算归类是否准确，是否能准确划分
公司研发部门包括总师办、研发一部、研发三部、技术部和测试部，研发人员划分的依据为任职于研发部门且从事产品及工艺技术研究开发的研究人员、技术人员和测试人员。
公司每个研发项目在立项后会成立研发项目小组，由研发项目负责人在研发人员中选取适当的人员参与研发项目，研发项目负责人每月统计所在项目人员实际出勤情况，人力资源部门根据公司薪酬政策编制研发人员工资明细，总师办汇总所有研发项目的人员并核实考勤记录后连同各研发项目考勤工时表等一并提交财务部。财务部按照研发项目立项名称等设置研发项目台账，每月对人力资源部门提交的工资表进行审核后进行账务处理。核心研发人员和主要研发人员均有隶属的研发项目，职责明确，相关费用均与研发项目挂钩。其他研发人员薪酬由财务部按照项目考勤工时在各具体研发项目间分配。
综上，公司研发人员划分依据合理，核算归类准确，研发人员薪酬能够在各研发项目间准确划分。
3.同一研发人员从事多个研发项目如何归集员工薪酬
公司存在同一研发人员从事多个研发项目工作的情形，项目负责人和核心研发人员会同时兼顾多个研发项目，技术和测试类研发人员也会参与到多个研发项目工作。
研发项目负责人每月统计所在项目人员实际出勤情况，人力资源部门根据公司薪酬政策编制研发人员工资明细，总师办汇总所有研发项目的人员明细并核实考勤记录后连同各研发项目考勤工时表等一并提交财务部。财务部将研发人员薪酬按照项目考勤工时表在各具体研发项目间分配。
4.是否存在虚增研发人员或不当归集研发人员的情况
公司研发人员包括从事产品及工艺技术研究开发的研究人员、技术人员和测试人员，公司根据相关人员的工作岗位职责、实际开展的工作内容有效划分研发人员和其他人员。公司根据研发人员的项目考勤工时表归集和分配研发人员薪酬，不存在虚增研发人员或不当归集研发人员的情况。
(五)核查程序
针对上述事项，我们履行了以下核查程序：
1.获取报告期各年公司员工花名册，取得研发人员年龄结构和受教育程度的相关情况；
2.区分生产人员和非生产人员，向人力资源部门了解公司员工人数变动的原因；
3.获取各期公司劳务外包数据，并基于公司自有生产人员的平均薪酬测算劳务外包金额可折算的生产人员数量；
4.获取各期公司生产自动化设备投入数据、设备投入凭证，并向生产部门了解生产自动化设备投入对生产线人数优化的作用；
5.对比分析公司生产人员数量变动与产品生产数量的匹配性；
6.向销售部了解国网招投标中大包制对公司销售团队布局和销售人员驻点区域变动情况的影响；
7.向公司研发部门了解研发方向和策略的变动对新招聘研发人员和普通研发人员变动情况的影响；
8.了解公司薪酬管理相关内部控制制度，对工资计算和审核、工资支付的审批等与财务报表相关的关键控制点进行运行有效性测试；
9.对研发费用-研发人员薪酬实施实质性分析程序；
10.获取报告期内公司研发人员工资总额、月均人数、平均工资等信息，取得公司研发人员调薪清单和审批单；
11.查阅同行业可比公司招股说明书、年度报告等公开信息，分析同行业可比公司研发人员人均薪酬水平，并与公司研发人员薪酬进行对比，分析是否存在差异及差异原因；
12.查阅杭州市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局公布的2017-2019年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的高位数、中位数、低位数三项数据，并与公司研发人员人均薪酬进行对比分析：
13.核查研发费用中研发人员所处的具体部门，了解各部门主要工作职责；
14.获取各研发项目立项文件，取得研发人员薪酬明细表、研发项目考勤工时表和研发人员薪酬分配表，并抽选部分月份复核研发人员薪酬在各研发项目间分配的准确性。
(六)核查结论
经核查，我们认为：
1. 2017-2019年，公司员工人数逐年下降，其中生产人员减少主要原因包括：公司通过购置自动化设备进行生产线升级，节约人工使用，以及为灵活应对生产密集期的交货需要，通过劳务外包的方式解决部分用工需求；非生产人员的减少主要系公司各业务条线经营策略调整下的正常人员流动。报告期内，公司人员变动情况与业务规模相匹配。2020年4月份开始受网省公司大规模复工影响，网省客户订单交货需求量提升；另一方面2020年上半年生产产品中，三相电能表占比提高，因而截至2020年6月末，公司人员数量有所增加。
2.公司研发人员年龄结构和学历结构符合公司研发实际情况。
3.公司2017-2019年研发人员年均薪酬分别为9.19万元、10.02万元和10.75万元，逐年提升，与公司业绩增长趋势保持一致，波动合理，符合公司实际情况。公司研发人员平均薪酬低于同行业可比公司平均水平具有其客观原因；同时，公司研发人员年均薪酬高于杭州市电力工程技术人员人均薪酬中位数，在当地具有一定竞争力。因而，报告期各期公司研发人员的平均工资水平具有其合理性，与同行业同地区可比公司相比不存在重大差异。
4.公司研发人员管理制度完善，人员划分的依据合理，核算归类准确，能准确划分；同一研发人员从事多个研发项目的，研发人员薪酬按照研发项目考勤工时表在各研发项目间分配；不存在虚增研发人员或不当归集研发人员的情况。
二、根据首轮问询问题12的回复，2018年度，公司电能计量箱第一大客户为山西晋能电力科技有限公司，金额3,006.97万元，山西晋能电力科技有限公司采购公司计量箱后的最终用户为国网山西省电力公司。
请发行人说明通过山西晋能电力科技有限公司销售电能计量箱的原因，报告期其他期间无类似销售的原因。(审核问询函第4条第2点)
说明：
(一)请发行人说明通过山西晋能电力科技有限公司销售电能计量箱的原因
公司向山西晋能电力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晋能科技”）销售电能计量箱的业务具体过程如下：
1、晋能租赁获取国网山西计量箱租赁业务的情况
2017年9月26日，国网山西省电力公司在国家电网公司电子商务平台发布“2017年第二次服务类新增招标采购项目”（招标号：SXEBC-05173X）的招标公告，对包括计量箱在内的业务需求进行公开招标；其中计量箱租赁业务的招标内容为“电能计量箱租赁”，投标资质要求包括“营业执照所载明的营业范围包括租赁”、“开标日前两个自然年租赁业务总收入不低于5000万元人民币（要求提供相关合同及发票）”。
2017年11月10日，山西晋能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晋能集团”，其唯一股东为“国网山西省电力公司工会委员会”）全资子公司山西晋能租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晋能租赁”）中标国网山西前述招标的“其他服务包6：国网运城供电公司表箱租赁项目等9项工程”，中标金额23,395万元，并取得中标通知书。
2、公司获取晋能科技计量箱产品业务的情况
公司电能计量箱业务主要从事计量箱设计、生产和销售，公司营业范围无“租赁”内容，国网山西“电能计量箱租赁”招标开标前两年，公司未从事租赁业务，因而无法参与国网山西前述电能计量箱租赁业务的投招标。
晋能租赁中标国网山西业务后，存在对外采购电能计量箱产品的业务需求，晋能租赁通过招标形式向专业厂商进行采购。2017年11月，西力科技参加晋能租赁对电能计量箱的招标，本次招标共4个包，投标企业共8家。2017年12月，晋能科技（晋能集团持股48.9796%、特锐德（300001.SZ）持股51.0204%）、浙江正泰仪器仪表有限责任公司、西力科技、浙江浦成电气有限公司4家企业中标，西力科技中标电能计量箱购置项目包3，并签订合同。后应招标方晋能租赁要求，协议执行主体由晋能租赁变更为晋能科技，西力科技与晋能科技重新签订合同，并向晋能科技执行合同。
公司与晋能科技前述合同执行过程中，按客户要求，西力科技将电能计量箱产品直接发往国网山西省电力有限公司晋中、吕梁和长治三个市。
综上，公司向晋能科技销售电能计量箱的原因为：晋能租赁先中标国网山西电能计量箱业务后，通过招标方式向专业厂商采购电能计量箱产品，公司参与对晋能租赁的投标并中标后，取得业务机会，后应客户要求，重新与晋能科技签署业务合同并实际履约。上述各业务环节均经过独立的业务获取、协议签署和履行程序，公司业务机会的获取合法合规。
(二)报告期其他期间无类似销售的原因
公司电能计量箱客户群体主要为国家电网、南方电网下属各网省公司和地方电力公司。电能计量箱由各网省公司自主招标，公司一般通过参与各网省公司招投标取得订单，中标后与网省公司或各市县电力局签订合同并履约。
报告期内，除2018年晋能科技业务外，公司电能计量箱业务以通过参与网省公司招投标获取订单为主，因此报告期内其他期间无类似销售。
（三）晋能科技业务毛利率情况
电能计量箱价格受材质、表位数、产品配置、是否自制、投标价格评定规则等多重因素的影响。2018年公司晋能科技实现销售3,006.91万元，是当年第一大电能计量箱客户，业务毛利率为35.91%，同期电能计量箱业务整体毛利率为22.98%，晋能科技业务毛利率高于当年计量箱整体毛利率，原因如下：
（1）晋能科技业务为SMC材质
晋能科技业务的材质为SMC。正常情况下，SMC材质的电能计量箱毛利率高于PC、ABS材质的计量箱，2018年计量箱前五大客户中，对国网浙江销售额263.96万元，其也是SMC材质，国网浙江毛利率为32.04%，毛利率与晋能科技业务接近。当年，国网陕西销售额555.41万元，其材质为PC，毛利率为19.70%，PC材质毛利率就偏低。
（2）晋能科技产品表位数较高
晋能科技电能计量箱主要为多表位产品（4表位以上电能计量箱销售占比85.20%），中标价较高。相较于晋能科技的SMC材质产品，国网浙江所售电能计量箱以1表位为主，销售占比89.76%。通常，同材质电能计量箱表位越高单价越高，相应毛利率也越高。
（3）晋能科技电能计量箱配置较高
与向国网浙江所售电能计量箱相比，向晋能科技所售的电能计量箱还包含接插件并附带集抄功能配置，而国网浙江产品则无此功能配置，晋能科技所售电能计量箱配置较高。
（4）晋能科技业务主要为自制
2018年，公司向晋能科技所售的电能计量箱系公司自制且销售规模大，而国网浙江产品主要系外购。2018年，公司电能计量箱自制产品销售额占比为65.32%，其中主要为晋能科技，国网浙江为基于公司产品设计的定制化外采，相对来说产品自制毛利率更高。
（5）价格评审规则不同
2018年公司电能计量箱前五大客户订单均来自于招投标订单，客户招投标的价格评审规则对产品报价也造成影响，计量箱前五大客户的价格评审规则如下：
序号 计量箱前五大客户 价格评审规则
1 山西晋能电力科技有限公司 评审基准价为合理价格范围内的算术平
均值
2 贵州电网有限责任公司 评标基准价为有效平均价下浮4%
3 国网陕西省电力公司 评审基准价为有效平均价下浮3%
4 国网四川省电力公司 限价投标，评审基准价为有效平均价下浮
1%至2.5%
5 国网浙江省电力公司 评审基准价为有效平均价上浮1%
从上表可看出，前五大客户招投标价格评审规则上，除晋能科技、国网浙江外，其他几家客户评审基准价均在有效平均价基础上有一定下浮，下浮比例为1%至4%，另外国网四川还存在限价投标。评审基准价下浮、限价投标等规则下，各投标人报出的价格偏低，产品毛利率也偏低。
综上，从电能计量箱材质、表位数、配置、自制或外购、客户招投标价格评审机制上来看，2018年，晋能科技电能计量箱业务系SMC材质，配置较高，且以多表位计量箱为主，中标评审规则无评审基准价下浮，因而晋能科技电能计量箱销售毛利率高于其他客户，与国网浙江产品较接近。
(四)核查程序
针对上述事项，我们履行了以下核查程序：
1、访谈公司管理层及销售部负责人，进一步了解与晋能科技的业务合作背景；
2、查阅国网山西省电力公司“2017年第二次服务类新增招标采购项目”（招标号：SXEBC-05173X）招标文件，核查晋能租赁的中标情况；
3、查阅西力科技参与晋能租赁电能计量箱采购业务的招投标文件、双方签署的业务合同，查阅受客户要求改变合同履约主体影响，西力科技与晋能科技重新签署的业务合同，核查此项业务的业务机会获取完整流程；
4、核查西力科技与晋能科技签订的电能计量箱销售合同的主要条款；
5、通过全国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企查查等第三方核查平台，核查晋能集团、晋能租赁和晋能科技的工商信息及彼此的股权关系；
6、查阅西力科技执行该笔业务的出库单、货物签收单、发票和回款等原始凭证，了解该笔业务实际执行情况；
7、实地走访晋能科技，访谈客户采购部人员，了解该笔业务发生背景、履约情况；
8、取得报告期内公司电能计量箱业务销售清单，核查电能计量箱其他业务的订单来源、合同签订及实际履约情况；
9、核查晋能科技毛利率情况，并对比分析晋能科技与其他客户的产品配置、表位数、材质等差异，核查各家客户的中标价格基准价评审规则。
(五)核查结论
经核查，我们认为：
1、公司向晋能科技销售电能计量箱的原因为：晋能租赁先中标国网山西电能计量箱业务后，通过招标方式向专业厂商采购电能计量箱产品，公司参与对晋能租赁的投标并中标后，取得业务机会，后应客户要求，重新与晋能科技签署业务合同并实际履约。上述各业务环节均经过独立的业务获取、协议签署和履行程序，公司业务机会的获取合法合规。
2、报告期内，除2018年晋能科技业务外，公司电能计量箱业务以通过参与网省公司招投标获取订单为主，因此报告期内其他期间无类似销售。
3、2018年，晋能科技电能计量箱业务系SMC材质，配置较高，且以多表位计量箱为主，中标评审规则无评审基准价下浮，因而晋能科技电能计量箱销售毛利率高于其他客户，与国网浙江产品较接近。
三、根据首轮问询问题9的回复，发行人称2019年度随着发行人业务规模的扩大，单相电能表毛利率水平与同行业相比无重大差异，但同比变动幅度差异较大。发行人称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毛利率波动趋势与同行业可比公司一致，但实际毛利率差异较大，公司产品毛利率波动较大。
请发行人补充说明：（1）2019年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上升较快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变动幅度不一致的原因（；2）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毛利率快速增长的原因，2019年毛利率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的原因。(审核问询函第5条)
说明：
(一) 2019年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上升较快的原因，与同行业可比公司变动幅度不一致的原因
1. 2019年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上升较快的原因
公司的单相电能表包括单相智能表和单相电子式电能表等，2019年度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上升，各明细产品类别毛利率均呈上升趋势。
项目 2019年度 2018年度
毛利率 收入占比（%） 毛利率 收入占比（%）
单相电能表总体 33.98% 100.00 22.07% 100.00
其中：单相智能表 36.08% 86.61 23.70% 84.25
单相电子式电能表及其他 20.39% 13.39 13.33% 15.75
(1)单相智能表毛利率上升分析
结合“首轮审核问询函回复”之“问题13、关于成本和毛利率”相关回复，2019年度单相智能表毛利率上升原因包括：①2019年度含通讯模块的单相智能表销售规模占比较2018年下降；②剔除通信模块影响因素后销售均价上升；③单位成本下降，具体分析如下：
1) 2019年度含通讯模块的单相智能表销售规模占比较2018年下降
报告期内部分单相智能表内置模块，由于模块以外购为主，外购模块到货后直接组装到公司智能电表整机中，通讯模块对毛利率的贡献相对较低，但会同时提升产品售价和产品成本，因而会降低产品的整体毛利率。
将通讯模块从单相智能表中剔除并单独列示，2019年，公司单相智能表（剔除通讯模块）、通讯模块收入占比及各自毛利率如下：
项目 2019年度 2018年度
毛利率 收入占比（%） 毛利率 收入占比（%）
单相智能表（剔除通讯模块） 36.54% 98.71 24.82% 95.22
通讯模块 1.26% 1.29 1.39% 4.78
单相智能表 36.08% 100.00 23.70% 100.00
注：包含模块的单相智能电表：（1）模块和电表分开报价的，则模块的毛利率按照其中标价格和成本计算；（2）模块和电表合并报价的，则模块单价按照其单位成本计算。
将通讯模块从单相智能表中剔除后，2019年通讯模块占单相智能表收入的比例由4.78%下降为1.29%，2019年较低的通讯模块收入占比将拉升单相智能表的整体毛利率。
2)单相智能表销售均价上升分析
2018年度和2019年度，公司分客户类型的单相智能表（剔除通信模块）销售均价变化情况如下：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9年销售均
客户类别 收入占比 销售均价 收入占比 销售均价 价变动比例（%）
（%） （元/只） （%） （元/只）
国家电网及下属网省公司 93.11 119.42 84.35 112.46 6.19
南方电网及下属网省公司 0.26 94.02 5.94 90.02 4.43
地方电力公司 2.57 116.51 6.94 95.40 22.13
其他 4.05 115.92 2.77 102.13 13.51
销售均价上升一方面系2019年度履约的2019年第一批国网统招单相智能表技术要求提升，中标单价提升；另一方面系客户结构的变化，销售均价相对较高的国网客户收入占比提升、销售均价较低的其它客户比例减少。
① 2019年，单相智能表国网客户销售占比提升的同时销售均价提升
单相智能表主要客户为国家电网及下属网省公司，其销售均价高于南网客户及地方电力公司客户，其销售占比由2018年的84.35%提升为2019年的93.11%。
国网客户销售均价2019年较2018年提高6.19%，主要系公司国网统招整体中标价格提升导致，报告期内公司及可比公司在国网统招中相同产品中标价对比如下：
单价：元/只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项目 公司 可比公司 公司 可比公司 公司 可比公司
中标价 中标价 中标价 中标价 中标价 中标价
2级单相智能表 162.80 158.32 133.73 146.94 132.00 132.64
注：为体现可比性，公司中标价为当年度中标产品的平均价，且不包含标包中的通讯单元、计量现场作业终端等配件价值，其他公司中标价系林洋能源、威胜控股、三星医疗、炬华科技、万胜智能、宁波迦南等同行业可比公司当年度相同类型产品中标价格的平均值，上述价格为含税售价
因中标后实际执行合同的时间以网省公司下达具体采购订单的时间为准，客户下达订单时间以客户实际需求时间为准，可能存在跨年执行中标订单的情况，因此，各年中标价与当年实际所执行订单的销售价格可能存在差异，但从总体来看，公司剔除通讯模块后单相智能表的中标价格逐年提升。
②单相智能表南网客户、地方电力公司客户销售占比及销售均价变动分析
公司单相智能表产品，南方电网客户和地方电力公司客户销售均价低于同期国家电网客户销售均价。
2018年度南网客户和地方电力公司客户合计销售占比为12.88%，2019年度下降为2.83%。2018年度公司单相智能表产品南网客户中主要系贵州电网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贵州电网”）、地方电力公司客户中主要系广西水利电业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西水利”）履约金额较大，同时中标价格较低，亦导致公司2018年度整体销售均价偏低，毛利率偏低。具体如下：
单位：万元，元/只
客户名称 收入 销售均价 销售均价 毛利率
（剔除通讯模块）
贵州电网 1,028.70 119.37 88.53 6.57%
广西水利 820.12 114.90 90.02 4.10%
南网客户和地方电力 624.52 141.69 105.86 18.91%
公司客户---其他
合计 2,473.34 122.67 92.84 8.87%
2018年，公司对贵州电网的销售系对贵州电网2017年框架招标中标业务；公司对广西水利的销售系2017年农网第一批中标业务，其中贵州电网系南方电网旗下网省公司，2017年度其单相智能表产品采取自主招标形式，标包少，标段竞争激烈，公司中标价格较低；2017年度公司首次参与广西水利单相智能表自主招标业务，其招标业务与南网网省公司类似，标包少，标段竞争激烈，公司中标价格较低。上述两个订单均主要在2018年履行，导致当年度南网客户和地方电力公司客户合计销售占比较高，销售均价较低，亦导致毛利率较低。同行业可比公司中，万胜智能披露了分客户毛利率，其南方电网客户和地方电力公司客户毛利率亦显著低于同期国家电网客户毛利率。
综上，2019年国家电网单相智能表产品由于中标价格变化引起的销售价格提升，以及当年客户结构变化，即单价较低的客户订单占比下降，共同促使2019年度单相智能表销售均价提升。
3) 2019年单位成本下降原因分析
从单位料工费结构来看，2018年及2019年单相智能表（剔除通讯模块）的单位料工费结构如下：
类别 2019年度 2018年度
金额(元) 变动(%) 金额(元)
单位材料 65.15 -6.72 69.85
单位人工 7.02 -9.16 7.73
单位制造费用 3.42 -22.88 4.43
单位成本 75.59 -7.82 82.01
从上表可知，2019年单位料、工、费均有所下降，其中单位材料下降一方面系产品方案优化；另一方面系2019年采购的多数材料价格有所下降导致，具体如下：
原材料 2019年度 2018年度
单价 单价变动(%) 单价
EASM芯片(元/只) 11.4026 2.89 11.0819
MCU (元/只) 3.9255 -15.59 4.6507
计量芯片(元/只) 1.5708 -18.86 1.9360
存储芯片(元/只) 0.8414 -10.38 0.9389
塑料颗粒(元/公斤) 14.9835 -13.38 17.2984
继电器、外置继电器 8.7420 -2.83 8.9970
(元/只)
液晶(元/个) 2.6196 -5.81 2.7814
电池(元/个) 3.6040 -5.29 3.8052
电阻(元/个) 0.0204 -15.94 0.0242
电容(元/个) 0.0566 -46.70 0.1063
PCB板(元/只) 3.5684 -13.19 4.1105
铜件(元/件) 0.4762 -0.86 0.4803
工费下降是因为本期产销规模扩大导致单位产品分摊的固定工费下降导致。2019年单相智能表实现的销售额较2018年提高42.48%，因此单位工费相应下降。
综上，2019年度含通讯模块的单相智能表销售占比较2018年下降；报告期内，公司在国家电网单相智能表（剔除通信单元）整体中标价格提升， 2019年执行的国网订单单价高于2018年执行订单；客户结构变化，2018年度南方电网和地方电力公司客户单相智能表业务收入占比达到12.88%，大幅高于2019年度的2.83%，与国家电网业务相比，南方电网和地方电力公司客户业务单价相对较低，毛利率也相对较低； 2019年主要原材料采购价格下降，同时公司产销规模扩大导致公司单位工费下降，上述原因共同影响下，2019年公司单相智能表毛利率大幅提升。
(2)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变动分析
2019年，公司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也由上年的13.33%提升为20.39%，主要系2018年度部分单相电子式电能表客户毛利率偏低。2018年公司对厄瓜多尔新增外销客户Byron Xavier Granda Loaiza实现单相电子式电能表销售额848.90万元，该业务客户招标方式为低价中标，为开拓市场，增强新客户粘性，公司该业务毛利率较低。
2018年度单相电子式电能表及其他分客户毛利率情况：
客户 收入（万元） 收入占比（%） 毛利率
Byron Xavier Granda Loaiza 848.90 29.78 3.94%
其他客户 2,001.60 70.22 17.31%
合计 2,850.50 100.00 13.33%
2018年毛利率较低主要系Byron Xavier Granda Loaiza毛利率较低所致，该客户为厄瓜多尔当地知名的电表类企业，公司为开拓厄瓜多尔市场，获取合作机会，此项业务中标价格较低。该表型在2018年仅对Byron Xavier Granda
Loaiza销售，因此拟对比分析类似表型在其他年度的销售价格，与其他年度类
似表型相比，2018年对该客户的销售价格也相对较低，具体如下：
单价：美元/只
客户 表型 2018年价格 2019年价格
Byron Xavier 两相三线LoraRF液晶表 12.65
Granda Loaiza
BGENER S.A. 两相三线液晶表有功 13.50
上述原因导致2018年度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偏低，2019年该因素消除后，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提升。
2. 2019年度单相电能表毛利率变动幅度与同行业可比公司变动幅度不一致的原因
报告期内，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与同行业可比公司对比情况如下：
单位：万元
可比公司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销售规模 毛利率 销售规模 毛利率 销售规模 毛利率
宁波迦南 19,329.28 32.39% 23,047.19 33.64% 20,103.21 25.52%
万胜智能 22,763.37 30.93% 25,919.76 29.30% 25,586.02 24.64%
公司 25,093.20 33.98% 18,103.81 22.07% 16,802.27 21.54%
注：同行业可比公司中林洋能源、三星医疗、炬华科技、威胜控股未在其年报中拆分明细产品毛利率数据，因此无法获得其单相智能表毛利率情况，宁波迦南和万胜智能分产品毛利率数据来自于其公开披露的招股说明书
2017至2018年度，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提升，变化趋势与宁波迦南、万胜智能一致，但毛利率水平较同行业可比公司低，主要原因为公司2017年、2018年业务规模小于宁波迦南和万胜智能，当期销售规模较低，单位工费较高；另外不同企业在国网招标中所中标包不同、产品配置不同，订单毛利水平存在差异；公司单相电子式电能表主要用于出口，2018年公司主营业务收入中，境外市场实现销售额2,812.71万元，占当年主营业务收入的比例为8.01%，同行业可比公司中，万胜智能招股说明书披露，其2018年国外地区实现销售额292.30万元，占主营业务收入的比例为0.57%；宁波迦南招股说明书显示，2017-2019年该公司销售区域全部集中于国内市场；另外2018年，公司客户中贵州电网及广西水利单相智能表中标价较低，毛利率偏低，导致公司2018年度单相电能表总体毛利率水平低于同行业可比公司。
2019年度单相电能表毛利率快速上升，具体原因详见本反馈问题之前文回复，2019年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水平与同行业可比公司相比无重大差异。
(1) 2019年，公司与宁波迦南毛利率变动差异分析
宁波迦南披露了其2019年单相智能表（剔除模块）成本及单价对毛利率的影响，以下进行同口径分析：
项目 宁波迦南 本公司
销售均价变动使毛利率变动 -5.03% 5.77%
单位成本变动使毛利率变动 2.77% 5.88%
单相智能表(剔除通讯模块)毛利率变动 -2.25% 11.65%
由上表，公司单位成本的变动趋势与宁波迦南一致，公司单位成本波动幅度比宁波迦南大主要系因为公司2019年销售规模较2018年大幅提高，单位工费相应下降所致。公司与宁波迦南对国家电网、南方电网等主要客户的销售价格执行的是公开中标价，价格公开透明，公司与宁波迦南销售均价变动差异系双方具体执行订单不同而导致，如2018年，公司售价较低的贵州电网、广西水利业务拉低了2018年售价基础。在前述因素影响下，公司2019年单相智能表（剔除模块）毛利率变动情况与宁波迦南不一致。
2019年，公司与宁波迦南单相电能表的毛利率水平分别为33.98%、32.39%，双方基本一致。
(2) 2019年，公司与万胜智能毛利率差异分析
万胜智能披露了国网、南网及地方电力公司单相智能表的毛利率情况，公司与其同口径对比数据如下：
万胜智能 本公司
类别 2019年度 2018年度 毛利率 2019年度 2018年度 毛利率
毛利率 毛利率 波动（%） 毛利率 毛利率 波动（%）
国网客户 36.78% 31.51% 5.27 37.04% 27.02% 10.03
南网客户 8.17% 16.27% -8.10 14.06% 7.81% 6.25
地方电力客户 10.97% 9.24% 1.73 21.85% 9.79% 12.05
总体 30.93% 29.30% 1.63 36.08% 23.70% 12.38
由上表可知，公司与万胜智能对不同客户的销售毛利率，均为国网客户最高。2018年公司国网客户单相智能表的毛利率低于万胜智能，一方面不同企业在国网同批次招标中所中标包不同、产品配置不同，订单毛利水平存在差异；另一方面当年公司销售规模小于万胜智能；南网客户方面由于当年公司部分南网网省客户毛利率偏低，导致2018年南网客户毛利率整体较低。
2019年公司单相智能表规模较万胜智能高，总体毛利率略高于万胜智能，另外，2019年万胜智能南网客户及地方电力公司客户毛利率较低，拉低了其整体毛利率。从国网客户的毛利率来看，2019年公司与万胜智能基本持平，也同为高于2018年水平。
综上，2019年公司毛利率波动幅度与同行业可比公司不一致的原因主要系产销规模不同及客户结构差异等客观原因所致。
3、2020年1-6月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变动情况及与同行业比较分析
2020年1-6月,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为36.27%，其中单相智能表毛利率水平为38.89%，单相电子式电能表及其他毛利率水平为21.67%.
2020年1-6月单相智能电表毛利率较2019年度上升2.81个百分点，主要系一方面2020年1-6月全部为不含通讯模块的单相智能表产品；另一方面销售均价和单位成本均提升，但销售均价上升幅度大于成本上升幅度所致。2020年1-6月销售的单相智能表基本为2019年第一批和第二批国网统招中标的单相载波表（698协议），2019年销售的单相智能表中除包括2019年第一批中标的单相载波表（698协议）外，还包括前期中标的单相远程表（采用485有线通讯，无载波通讯功能，单价相对较低），单相载波表（698协议）产品与单相远程表技术标准不同、配置不同，单价较高，毛利率较高；此外，2020年1-6月份部分原材料采购均价下降，上述因素共同导致销售均价提升幅度大于成本上升幅度，毛利率上升。
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与同行业可比公司对比情况如下：
2020年1-6月 2019年度 2018年度 2017年度
可比公司 销售规模 毛利 销售规模 毛利率 销售规模 毛利率 销售规模 毛利率
（万元） 率 （万元） （万元） （万元）
宁波迦南 11,642.18 32.21% 19,329.28 32.39% 23,047.19 33.64% 20,103.21 25.52%
万胜智能 9,572.02 26.58% 22,763.37 30.93% 25,919.76 29.30% 25,586.02 24.64%
公司 8,634.79 36.27% 25,093.20 33.98% 18,103.81 22.07% 16,802.27 21.54%
2020年1-6月，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变动趋势与宁波迦南和万胜智能不一致。公司本期单相电能表毛利率提高主要系公司产品结构变化，本期履约的单相电能表产品主要为2019年国网统招中标的单相载波表（698协议）产品，配置较高，中标价格较高，毛利率较高。通常来讲，不同公司毛利率水平差异由客户结构、产品型号和产销规模等因素导致。
上表同行业可比公司宁波迦南和万胜智能均于2020年9月份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其招股说明书中不再详细披露2020年1-6月份产品客户结构、产品型号等信息，但其2020年半年度审阅报告中披露了单相电能表收入和成本情况，此外炬华科技于2020年半年报中披露了智慧计量和采集系统的毛利率数据。通常,行业内可比公司2020年1-6月履约的订单多为2019年度中标的国网单相智能电表订单，2019年度履约的订单多为2018年度第二批和2019年度第一批中标的订单，将2018年第二批以来各公司中标均价、2019年及2020年1-6月各公司毛利率列示如下：
单相电能表国网统招中标价（元/只） 单相电能表毛利率水平
可比公司 2018年第 2019年第 2019年第二 2019年度 2020年1-6月
二批 一批 批 国网客户 总体 总体
宁波迦南 139.3 144.45 146.5 32.39% 32.21%
万胜智能 139.47 162.55 143.87 36.78% 30.93% 26.58%
炬华科技 138.60 172.18 161.54 36.89% 39.37%
公司 141.8 162.45 163.81 37.04% 33.98% 36.27%
注：2019年度宁波迦南、炬华科技未披露分客户毛利率情况，2020年1-6月同行业可比公司均未披露分客户毛利率情况；炬华科技披露的毛利率为“智慧计量和采集系统产品”的毛利率情况
总体来讲，不同企业在国网同批次招标中所中标包不同、产品配置不同，中标价格不同，订单毛利率水平存在差异。
2019年度公司国网客户毛利率水平与万胜智能披露的国网客户毛利率水平比较接近。2020年1-6月公司单相电能表毛利率水平略高于宁波迦南、万胜智能,低于炬华科技智慧计量和采集系统产品毛利率水平，从国网中标信息来看，2019年度公司中标的标包产品型号和配置与其他可比公司存在差异，公司和炬华科技标包整体价格较高，各家公司毛利率水平亦存在差异。
(二)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毛利率快速增长的原因，2019年毛利率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的原因
1.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毛利率快速增长的原因
报告期内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毛利率情况列示如下：
单位：万元
2020年1-6月 2019年度
类别 收入 收入占比 毛利率 收入 收入占比 毛利率
（%） （%）
集中器 1,269.58 96.04% 55.13% 1,793.89 99.71 47.43%
采集器
其他 52.33 3.96% 24.15% 5.22 0.29 30.58%
小计 1,321.91 100.00% 53.90% 1,799.11 100.00 47.38%
续上表：
2018年度 2017年度
类别 收入 收入占比 毛利率 收入 收入占比 毛利率
（%） （%）
集中器 964.96 81.37 35.79% 2,697.37 69.97 22.37%
采集器 194.10 16.37 12.72% 970.96 25.19 7.12%
其他 26.81 2.26 46.30% 186.56 4.84 19.24%
小计 1,185.86 100.00 32.25% 3,854.89 100.00 18.38%
由上表可知，用电信息采集终端销售以集中器及采集器为主，主要为集中器，采集器的毛利率较低，且占比逐步下降，2019年无销售；“其他”主要为专变采集终端，占比较小。因此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毛利率的变动主要受集中器变化的影响，随集中器占比及毛利率的提升而提升。
报告期内集中器主要客户及其毛利率列示如下：
2020年1-6月：
客户 集中器类型 收入（万元） 占比（%） 毛利率
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957.23 75.40 57.13%
国网山东省电力公司 II型集中器 295.92 23.31 49.60%
和田天力电业有限责任公司 I型集中器 7.31 0.58 3.70%
国网湖南电力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4.86 0.38 57.91%
BGENER S.A. II型集中器 1.70 0.13 71.03%
小计 1,267.02 99.80 55.08%
2019年：
客户 集中器类型 收入（万元） 占比（%） 毛利率
国网湖南电力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1,146.42 63.91 55.74%
国网北京市电力公司 I型集中器 620.24 34.58 32.30%
新疆华昊电力工程承包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5.77 0.32 36.24%
杭州电堂科技有限公司 II集中器 4.84 0.27 43.24%
泰州恒源电力设备安装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4.74 0.26 59.22%
小计 1,782.02 99.34 47.49%
2018年：
客户 集中器类型 收入（万元） 占比（%） 毛利率
国网河南省电力公司 I型集中器 597.27 61.90 36.72%
国网吉林省电力有限公司 II集中器 140.52 14.56 33.50%
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51.11 5.30 25.87%
II集中器 88.77 9.20 22.11%
泰州恒源电力设备安装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29.74 3.08 58.50%
国网湖南电力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23.28 2.41 65.00%
小计 930.69 96.45 35.65%
2017年：
客户 集中器类型 收入（万元） 占比（%） 毛利率
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254.97 9.45 25.17%
II型集中器 2,415.06 89.53 22.00%
开鲁光泰电力安装有限责任公司 I型集中器 15.64 0.58 17.92%
杭州电堂科技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0.11 0.00 46.76%
II型集中器 6.87 0.25 40.62%
泰州恒源电力设备安装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3.72 0.14 57.22%
四川维普讯科技有限公司 I型集中器 0.58 0.02 25.59%
小计 2,696.95 99.98 22.37%
(1) 2017年集中器毛利率与同行业保持一致
公司集中器客户主要为网省公司，订单的取得方式主要是通过国家电网统一招投标获得，除国网统招方式获得订单外，网外客户存在零星的集中器采购需求。
2017年公司集中器主要销售给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该批产品为2016年国网第三批中标产品，主要为单价较低的II型集中器，该批产品采用的是老方案，毛利率水平约为25%左右。该批次部分产品亦在2018年执行，两年的毛利率基本持平。
其他客户中开鲁光泰电力安装有限责任公司及四川维普讯科技有限公司毛利率较低主要是因为其所售产品系公司外购，因此毛利率较低；杭州电堂科技有限公司、泰州恒源电力设备安装有限公司均为公司自制产品，同时因该客户采购数量较少，公司需为其定制方案并组织生产，因此定价较高，毛利率较高。
2017年度公司集中器毛利率水平与同行业可比公司基本一致：
项目 宁波迦南 万胜智能 本公司
2017年集中器毛利率 22.70% 23.95% 22.37%
注：宁波迦南披露数据为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毛利率数据
(2) 2018年公司集中器毛利率提升的原因
2018年，公司集中器毛利率相对于2017年提高主要系一方面产品结构变化，I型集中器产品占比大幅度提升，且配置不同，采用了新方案，另一方面定制化产品占比较多，毛利率水平较高。
2018年公司集中器产品主要销售给国网河南省电力公司，该批产品为2017年国网第二批中标的I型集中器产品，该产品配置远程通信单元（4G模块），相较2017年度履约的国网浙江I型集中器（该产品同时配置了远程通信单元和本地载波通信单元）配置减少了本地载波通信单元，且采用了新方案，线路板从原来的“电源板+主板+六层核心板”3个设计优化成“主板+六层核心板”2个线路板，材料耗用减少，工艺优化，毛利率提升。
公司销售给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集中器产品系2016年中标后增补订单在本年度履行，产品方案仍采用原有方案，毛利率水平与2017年度基本一致。
此外，前五大客户中国网吉林采购的集中器产品系四表集抄业务配套的定制化产品，国网湖南采购的集中器产品为自主招标的定制化产品，泰州恒源电力设备安装有限公司为非电力公司客户，其产品亦为定制化产品，定价较高，导致集中器整体毛利率较高。
同行业可比公司中，宁波迦南和万胜智能2018年集中器毛利率水平较前一年度均提升，公司集中器毛利率变化与行业一致。
(3) 2019年公司集中器毛利率提升的原因
2019年，公司集中器产品第一大客户国网湖南电力有限公司所售集中器毛利率较高，导致集中器整体毛利率提高，国网湖南毛利率较高一方面系该笔订单集中器产品不包含4G通讯模块，另一方面系公司I型集中器技术方案优化升级，该批次产品采用公司优化改进后的新方案，新方案中I型集中器产品方案主芯片从ATMEL公司AT91SAM9260平台切换到北京智芯微公司SCM601L216UE平台，新平台主芯片集成度高、外围电路简单、价格便宜，生产工艺进行了改进优化，从原来的单表位工装检测改为多表位台体检测，生产效率提高，成本下降。
2019年，公司集中器第二大客户为国网北京市电力公司，其产品方案与2018年度销售给国网河南省电力公司产品方案基本一致，且产品配置4G通讯模块，其毛利率水平基本一致。
其他客户新疆华昊电力工程承包有限公司、杭州电堂科技有限公司和泰州恒源电力设备安装有限公司产品均为定制化产品，销售较少，定价不同，毛利率有所不同。
公司2018年、2019年集中器产品单位料工费结构变动如下：
类别 2019年度 2018年度
金额(元) 变动(%) 金额(元)
单位材料 337.95 -20.18 423.42
单位人工 15.49 117.28 7.13
单位制造费用 7.78 125.11 3.45
单位成本 361.22 -16.77 434.00
由上表可知，经公司技术方案优化，主要订单不含4G通讯模块及2019年部分原材料价格下降，共同导致公司整体单位材料成本降低；2019年单位工费提升系因为本期主要生产I型集中器，工艺较II型复杂，导致当期单位工费提高。
2019年公司I型集中器毛利率同比提升8.99个百分点，同样披露了I型集中器毛利率的万胜智能则提升了13.96个百分点，两家公司I型集中器毛利率都有较大幅度的毛利率提升，具体如下：
项目 宁波迦南 万胜智能 本公司
2019年集中器毛利率 33.26% 35.39% 47.43%
2019年I型集中器毛利率 42.08% 47.41%
2018年I型集中器毛利率 28.12% 38.42%
注：宁波迦南披露数据为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毛利率数据
（4）2020年1-6月公司集中器毛利率提升的原因
2020年1-6月，本期集中器产品主要客户为国网浙江省电力有限公司、国网山东省电力公司，所售的集中器I型产品和集中器II型产品均采用了改进后的设计方案，毛利率水平较高。其中集中器I型产品方案与2019年国网湖南产品方案一致，毛利率水平一致。集中器II型产品方案主芯片从Spansion公司MB9BF218SPMC平台切换到瑞萨R5F565N7ADFP平台，新平台主芯片集成度高、外围电路简单、价格便宜，线路板从原来的“电源板+主板+指示转接板”3个设计优化成1个线路板，成本降低，毛利率水平提升。
本期采用新方案的订单占收入比为98%以上，高于2019年新方案产品占比，因此本期集中器毛利率水平较2019年度提升。
2020年1-6月，公司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毛利率较上年全年提升6.52个百分点，宁波迦南、万胜智能则分别提升9.86、13.05个百分点，同行业可比公司毛利率水平也提升。但受产品结构、具体订单要求、方案设计等因素影响，各家企业毛利率存在差异。
项目 宁波迦南 万胜智能 公司
2020年1-6月用电信息采 43.12% 48.83% 53.90%
集终端毛利率
2019年用电信息采集终端 33.26% 35.78% 47.38%
毛利率
变动的百分点 9.86 13.05 6.52
2. 2019年毛利率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的原因
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产品种类较多，包括集中器（含I型集中器、II型集中器）、采集器、专变采集终端等，主要需求客户是电网公司，基于用电信息采集终端的特定用途，其市场需求量低于智能电表，2017-2019年，国家电网对用电信息采集终端的招标量为1,525.42万只，仅占智能电表及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总需求量的8.49%。在较低的市场需求下，各家企业中标的数量有限，同时不同企业所中标标包的产品也可能存在较大差异。
可比公司中，万胜智能公布了I型集中器、II型集中器毛利率，2019年公司用电采集终端毛利率高于万胜智能系双方产品结构差异较大所导致，具体如下：
项目 万胜智能 本公司
收入占比（%） 毛利率 收入占比（%） 毛利率
I型集中器 28.17 42.08% 99.54 47.41%
II型集中器 71.83 32.77% 0.46 49.79%
合计 100.00 35.39% 100.00 47.43%
由上表可知，2019年万胜智能以毛利率较低的II型集中器为主，毛利率较高的I型集中器占比较低，导致公司与万胜智能集中器总体毛利率差异较大。
公司与万胜智能I型集中器的毛利率差异系2019年公司销售给第一大客户国网湖南电力有限公司I型集中器不包括4G通讯模块，根据万胜智能招股说明书公开披露信息，其2019年集中器主要包含4G通信模块，因4G通信模块均为外购，假设公司履约的国网湖南客户订单亦包括4G通信模块，则公司2019年集中器毛利率模拟测算如下：
单位：万元
项目 收入 成本 毛利率
I型集中器原收入、成本、毛利率 1,785.63 938.97 47.41%
模拟增加4G通讯模块新增收入成本 276.83 276.83
模拟计算的I型集中器收入、成本、毛 2,062.46 1,215.80 41.05%
利率（假设增加4G通讯模块）
万胜智能I型集中器毛利率 42.08%
考虑4G通信模块影响因素后，公司I型集中器2019年度毛利率水平与同行业可比公司万胜智能基本一致。
综上，2019年，公司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总体毛利率水平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主要系与可比公司产品差异所导致，原因合理。
(三)核查程序
1.询问公司管理层，进一步了解公司报告期内的产销情况及工艺改进情况；
2.获取企业的产品物料单，验证公司工艺改进导致的单位产品物料需求变动；
3.获取公司成本计算单，进一步复核成本计算的准确性；
4.获取并分析公司销售收入明细表，结合不同客户产品的收入、售价及成本情况分析单相电能表及用电信息采集终端的毛利率波动原因；
5.查阅单相电能表及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主要客户中标合同，分析中标价格与实际售价，并对同类产品中标价格较低的合同向公司管理层访谈其原因；
6.查阅可比公司年报、审阅报告及招股说明书，比较分析公司产品毛利率与其差异、波动趋势是否一致及其原因。
(四)核查结论
经核查，我们认为：
1、2019 年单相智能表毛利率上升较快原因包括：2019 年度含通讯模块的单相智能表销售规模占比较2018年下降；2019年第一批国网统招单相智能表技术要求提升，中标单价提升；2019 年，销售均价相对较高的国网客户收入占比提升，销售均价较低的南网客户、地方电力公司客户占比减少；2019 年主要原材料采购价格下降，同时公司产销规模扩大导致单位工费下降，上述原因共同影响下，2019年公司单相智能表毛利率大幅提升。2019年，公司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也有较大幅度提升，主要系2018年公司为开拓新市场，2018年度部分海外客户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偏低，2019 年该因素消除后，单相电子式电能表毛利率提升。
2019 年公司毛利率波动幅度与同行业可比公司不一致的原因主要系产销规模不同及客户结构差异等客观原因所致。
2、报告期内公司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毛利率增长较快，主要原因包括：报告期内，公司用电信息采集终端中，毛利率更高的集中器产品占比逐年提升；报告期内不同批次中标订单的变化促使各年毛利率有所变动；2019 年，公司集中器改进产品方案，同时2019年部分原材料价格下降导致整体单位材料成本降低较多，毛利率提升。
2019 年，公司用电信息采集终端总体毛利率水平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主要系与可比公司相比，I型集中器、II型集中器的产品结构差异及具体执行订单的产品配置差异所导致，原因客观、合理。
专此说明，请予察核。天健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中国注册会计师：
中国·杭州 中国注册会计师：
二〇二〇年九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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