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关于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重大资产出售
之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2019]邦盛证字第046号
2019年12月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关于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重大资产出售之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2019]邦盛证字第046号
致：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本所”）是具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以
下简称“中国”）法律执业资格的律师事务所。本所受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
限公司（以下简称“东方精工”或“上市公司”）的委托，担任东方精工的法律顾
问，就东方精工重大资产出售（以下简称“本次交易”）所涉及的相关法律事
宜，出具本补充法律意见书。
本所曾就本次交易于2019年11月 25 日出具了《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
所关于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重大资产出售之法律意见书》（以下简
称“《法律意见书》”）。现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以下简称“深交所”）于 2019
年 11 月 29日出具的《关于对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重组问询
函》（中小板重组问询函（不需行政许可）【2019】第 14 号）的要求，出具
本补充法律意见书。
本补充法律意见书是对《法律意见书》的补充，本所在《法律意见书》
中的相关声明和承诺适用于本补充法律意见书。除非在本补充法律意见书中另
有说明，《法律意见书》中已作定义的词语在本补充法律意见书中被使用时具
有与《法律意见书》中已定义的相同词语具有相同的含义。
本所同意将本补充法律意见书作为东方精工本次交易所必备的法律文
件，随同其他材料一同递交深交所，并依法对所出具的本补充法律意见书承担
相应的法律责任。
本补充法律意见书仅供东方精工为本次交易之目的使用。未经本所事先
书面同意，本法律意见书不得向任何第三方提供，或被任何第三方所依赖，或
用作任何其他目的。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本所根据《公司法》《证券法》《重大资产重组管理办法》及适用的政府部门其他规章、规范性文件（以下合称“有关法律”），按照律师行业公认的业务标准、道德规范和勤勉尽责精神，现出具补充法律意见如下：
一、问题4：本次交易购买方为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报告书披露，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与上市公司不存在关联关系，目前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认缴出资的相关手续正在办理中。请说明：（1）购买方支付本次普莱德股权转让价款的资金来源、履约能力，你公司股权转让款收回是否存在不确定性；（2）鼎晖瑞翔、鼎晖瑞普及其合伙人、实控人、实际出资人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关系，鼎晖瑞翔、鼎晖瑞普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是否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签署其他协议或存在其他安排。请独立财务顾问和律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回复：
（一）购买方支付本次普莱德股权转让价款的资金来源、履约能力，你公司股权转让款收回是否存在不确定性；
1、购买方支付本次北京普莱德股权转让价款的资金来源、履约能力
根据交易对方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及其各自的普通合伙人鼎晖百孚、有限合伙人恒丰制动及汇融金控分别出具的书面说明，交易对方用于支付本次北京普莱德股权转让价款的资金来源合法合规，系自有/自筹资金，不存在通过对外募集、代持、信托、委托等方式认购资管计划的情形，不来源于任何结构化融资方式，亦不存在直接或间接来源于上市公司及其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以及前述主体关联方的情况，不存在接受上市公司及其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以及前述主体关联方任何形式的资助或补偿的情况。
根据《股权转让协议》第6.1条之约定，交易对方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应在交割日前向上市公司出示其拥有足以支付转让价款资金能力的证明文件。根据交易对方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分别出具的《关于出资来源及筹措的说明》，交易对方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承诺根据本次重大资产重组的进展足额筹集收购资金，保证资金及时到位，并在交割日前向上市公司出示其拥有足以支付本次重大资产出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售交易价款资金能力的证明文件。
截至本补充法律意见书出具日，鼎晖瑞普有限合伙人汇融金控已提供由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深圳湾支行出具的《资信证明书》（编号：深 B00254586和深 B00254587）。根据该资信证明书，汇融金控在该行的基本账户存款余额超过鼎晖瑞普按《股权转让协议》约定需支付的转让价款金额（人民币13.5亿元）。根据鼎晖瑞翔有限合伙人恒丰制动提供的财务报表，截至2019年10月31日，恒丰制动的总资产为4.26亿元，其中流动资产1.84亿元，净资产1.91亿元，资产规模较大，具备按照《合伙协议》约定缴纳出资的能力。
综上，本所律师认为，购买方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用于支付本次北京普莱德股权转让价款的资金来源合法合规，系自有/自筹资金，鼎晖瑞普和鼎晖瑞翔应在交割日前向上市公司出示其拥有足以支付转让价款资金能力的证明文件。
2、东方精工收回股权转让款不确定性较小
首先，根据《股权转让协议》约定的交割安排，在交割日（即《调解书》生效日当日），交易对方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应当通过银行转账方式一次性向上市公司支付全部转让价款，上市公司在同日向北京普莱德交付关于同意北京普莱德股权出售以及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变更的股东决定，北京普莱德在同日向交易对方出具将交易对方记载为北京普莱德股东的股东名册。北京普莱德及交易对方应自行负责在交割日或之后申请办理有关标的资产的过户登记。
其次，《股权转让协议》亦对交易对方未按约定支付股权转让价款的违约责任进行了约定，若鼎晖瑞翔、鼎晖瑞普未按约定及时向上市公司支付全部转让价款，则每逾期一日，鼎晖瑞翔、鼎晖瑞普应按其各自未支付转让价款的万分之一支付违约金。
再次，根据《股权转让协议》的约定，当且仅当《协议书》因任何原因被解除、终止、无效或撤销时，《股权转让协议》终止。根据《协议书》的约定，交易对方向东方精工支付北京普莱德股权出售款人民币15亿元亦为《协议书》约定的交割日需完成的交割事项之一；且《协议书》同时约定，如交割日未能在2019年12月31日前（或经东方精工与普莱德原股东以书面方式同意延长的其他截止日期）（以下简称“最后期限”）之前发生，东方精工或普莱德原股东均有权在最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后期限届满前之日次日起书面通知其他各方解除《协议书》；如果各方未能在收到上述解除通知后10个工作日内就《协议书》的继续履行达成书面一致意见，则自上述期限届满之日次日起本协议解除。根据前述相关约定，包括交易对方向东方精工支付北京普莱德股权出售款人民币15亿元在内的交割事项如未在最后期限完成，东方精工有权解除《协议书》，当且仅当《协议书》解除时，《股权转让协议》终止。
因此，本所律师认为，由于存在上述交割安排，上市公司收回股权转让款的不确定性相对较小。
（二）鼎晖瑞翔、鼎晖瑞普及其合伙人、实控人、实际出资人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关系，鼎晖瑞翔、鼎晖瑞普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是否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签署其他协议或存在其他安排。
1、鼎晖瑞翔、鼎晖瑞普及其合伙人、实控人、实际出资人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关系
根据交易对方分别提供的文件及书面说明，鼎晖瑞翔和鼎晖瑞普的普通合伙人均为鼎晖百孚，而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为境外自然人 Wu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根据鼎晖百孚与恒丰制动签署的《合伙协议》，鼎晖瑞翔的主要出资来源于恒丰制动认缴的出资人民币15,112.5万元；根据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的信息及恒丰制动的书面说明，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根据鼎晖百孚与汇融金控签署的《合伙协议》，鼎晖瑞普的主要出资来源于汇融金控认缴的出资人民币136,012.5万元；根据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的信息及汇融金控的书面说明，张际庆是汇融金控的股东，亦是汇融金控的实际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
根据鼎晖瑞翔、鼎晖瑞普、鼎晖百孚、恒丰制动、卢娅妮、罗小峰、汇融金控、张际庆以及普莱德原股东分别出具的《关于关联关系相关情况的说明》，鼎晖瑞翔、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恒丰制动、卢娅妮、罗小峰、汇融金控、张际庆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上述主体出具的具体说明内容如下：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恒丰市制动系统有
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实际出
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瑞翔
鼎晖瑞翔、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深圳前海汇融金控
投资有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
实际出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瑞普
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恒丰市制动系统有
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实际出
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百孚
鼎晖瑞翔、鼎晖百孚、Wu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深圳前海汇融金控
投资有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
鼎晖百孚 实际出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荆州市恒丰制动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丰制动”）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
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有
限合伙人，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
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恒丰制动 恒丰制动、卢娅妮、罗小峰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
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
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
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荆州市恒丰制动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丰制动”）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
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有
限合伙人，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
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卢娅妮 恒丰制动、本人卢娅妮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
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
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
存在关联关系。
荆州市恒丰制动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丰制动”）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
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有
限合伙人，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
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罗小峰 恒丰制动、本人罗小峰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
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
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
存在关联关系。
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汇融金控”）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有限合伙人，张际庆是汇融金控的唯一股东，亦是汇融金控的实际控制人和实
际出资人。
汇融金控 汇融金控、张际庆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
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
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
关联关系。
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汇融金控”）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有限合伙人，张际庆是汇融金控的唯一股东，亦是汇融金控的实际控制人和实
张际庆 际出资人。
汇融金控、张际庆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
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
关联关系。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北大先行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北汽产投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宁德时代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
妮、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福田汽车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青海普仁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因此，本所律师认为，鼎晖瑞翔、鼎晖瑞普及其合伙人、实控人、实际出资人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不存在关联关系。
2、鼎晖瑞翔、鼎晖瑞普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是否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签署其他协议或存在其他安排
根据鼎晖瑞翔、鼎晖瑞普、鼎晖百孚、恒丰制动、卢娅妮、罗小峰、汇融金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控、张际庆以及普莱德原股东分别出具的《关于关联关系相关情况的说明》，鼎晖瑞翔、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恒丰制动、卢娅妮、罗小峰、汇融金控、张际庆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出售北京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上述主体出具的具体说明内容如下：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恒丰市制动系统有
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实际出
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瑞翔 鼎晖瑞翔、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
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对鼎晖瑞翔、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
Jiao Shuge（焦树阁）有约束力的安排。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深圳前海汇融金控
投资有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
实际出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瑞普 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
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对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
Jiao Shuge（焦树阁）有约束力的安排。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恒丰市制动系统有
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实际出
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百孚 鼎晖瑞翔、鼎晖百孚、Wu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
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对鼎晖瑞翔、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
Jiao Shuge（焦树阁）有约束力的安排。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鼎晖百孚”）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普通合伙人和执行事务合伙人，且目前的变更手续完成后，深圳前海汇融金控
投资有限公司将成为合伙企业的唯一有限合伙人。鼎晖百孚的实际控制人和
实际出资人为境外自然人Wu 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
鼎晖百孚 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Shangzhi（吴尚志）和Jiao Shuge（焦树阁）与北大
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
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
（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
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对鼎晖瑞普、鼎晖百孚、Wu Shangzhi（吴尚志）和
Jiao Shuge（焦树阁）有约束力的安排。
荆州市恒丰制动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丰制动”）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
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有
限合伙人，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
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恒丰制动 恒丰制动、卢娅妮、罗小峰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
投资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
司及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
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荆州市恒丰制动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丰制动”）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
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有
限合伙人，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
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卢娅妮 恒丰制动、本人卢娅妮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
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
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
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荆州市恒丰制动系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恒丰制动”）系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
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翔”）的唯一有
限合伙人，卢娅妮和罗小峰是恒丰制动的股东，亦是恒丰制动的实际出资人，
其中罗小峰为恒丰制动的实际控制人。
罗小峰 恒丰制动、本人罗小峰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
有限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
青海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
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汇融金控”）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汇融金控 有限合伙人，张际庆是汇融金控的唯一股东，亦是汇融金控的实际控制人和实
际出资人。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汇融金控、张际庆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
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
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
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汇融金控”）系天津鼎晖瑞普股权
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合伙企业”或“鼎晖瑞普”）的唯一
有限合伙人，张际庆是汇融金控的唯一股东，亦是汇融金控的实际控制人和实
际出资人。
张际庆 汇融金控、张际庆与北大先行科技产业有限公司、北京汽车集团产业投资有限
公司、北汽福田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及青海
普仁智能科技研发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统称“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
出售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北大先行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
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北汽产投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
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宁德时代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
妮、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
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福田汽车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
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青海普仁 本企业与本次交易的交易对方天津鼎晖瑞翔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说明主体 说明内容
伙）和天津鼎晖瑞普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其各自的普通合伙
人上海鼎晖百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其各自的有限合伙人荆州市恒丰制动系
统有限公司及深圳前海汇融金控投资有限公司、以及该等合伙人的相关实际
控制人和实际出资人Wu Shangzhi（吴尚志）、Jiao Shuge（焦树阁）、卢娅妮、
罗小峰及张际庆（以下统称“交易对方所涉主体”）之间就本次出售普莱德事项
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其他安排。
因此，本所律师认为，鼎晖瑞翔、鼎晖瑞普与普莱德原股东之间就本次出售北京普莱德事项未签署任何协议，亦不存在任何安排。
二、问题5：请说明除前期你公司向普莱德拨付募集资金外，你公司及子公司与普莱德之间是否存在其他资金往来、担保或其他经济利益。本次交易完成后，是否存在普莱德占用你公司资金的情形，如是，请说明解决措施和时间安排。请独立财务顾问和律师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回复：
根据上市公司的书面说明以及北京普莱德《审计报告》，截至2019年7月31日，上市公司其他应收款中存在对北京普莱德 6,188.41 万元的前期拨付募集资金，具体为：2017年9月，上市公司召开第三届董事会第十七次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使用募集资金置换已预先投入募投项目自筹资金的议案》，同意使用募集资金 6,188.41 万元置换已预先投入北京普莱德溧阳基地新能源汽车电池研发及产业化项目的自筹资金，该部分募集资金以股东借款的形式计入北京普莱德的其他应付款和上市公司的其他应收款。
除此以外，截至2019年7月31日，上市公司及子公司（除北京普莱德外，下同）与北京普莱德之间不存在其他资金往来，不存在相互担保的情况，也没有其他经济利益关系。
根据《股权转让协议》和《协议书》的约定，在交割日之前，北京普莱德应向上市公司出示显示其拥有足以支付已拨付募集资金（即上文所述的6,188.41万元）本息之资金能力的证明文件；在交割日，北京普莱德向东方精工支付已拨付募集资金本息（利息支付到交割日）。因此，本次交易完成后，上市公司与北京普莱德之间的资金往来将得到清理，不存在北京普莱德在交易完成后仍占用上市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公司资金的情形。
综上所述，经核查，本所律师认为，除前期上市公司向北京普莱德拨付的6,188.41万元资金外，上市公司及子公司与普莱德之间不存在其他资金往来、担保或其他经济利益。根据《股权转让协议》和《协议书》的约定，本次交易完成后，不存在北京普莱德仍占用上市公司资金的情形。
三、问题 6：截至报告书披露日，普莱德主要资产中部分租赁物业、车辆、专利权存在一定权属瑕疵或权属资料不完整情况，请补充说明上述情况是否妨碍权属转移及可能对本次交易产生的影响，请独立财务顾问和律师核查并发表意见。
（一）北京普莱德主要资产存在权属瑕疵或权属资料不完整的相关情况
根据北京普莱德提供的权属证书、协议以及书面确认，北京普莱德主要资产存在权属瑕疵或权属资料不完整的相关情况如下：
1、租赁物业权属瑕疵和权属资料不完整
北京普莱德的租赁物业情况如下表所示：序 承租方 出租方 坐落位置 租赁期限 租赁面积
号 （㎡）
北京普莱 北京新能源汽车 北京市大兴区采育经济 2019.1.1-
1 德 股份有限公司 开发区采和路1号 2019.12.31 4,582.00
北京普莱 北京新能源汽车 北京市大兴区采育经济 2019.1.1-
2 德 股份有限公司 开发区采和路1号 2019.12.31 6,578.52
常州普莱 江苏苏控科创产 溧阳市上上路江苏中关 2018.9.1- 共144间宿
3 德 业投资发展有限 村创智园，创智园小区1 2020.8.31 舍，合计
公司 幢1单元、2单元 15,504平方米
常州普莱 江苏苏控科创产 溧阳市昆仑街道金港路8 2017.9.30- 共61间宿舍，
4 德 业投资发展有限 号，幸福公寓 2020.9.30 合计1,845平方
公司 米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常州普莱 江苏中关村科技 溧阳市溧城镇泓口路218 2019.8.6- 共5间宿舍，
5 德 产业园招商局 号景豪公寓 2020.8.5 合计261.73平
方米
常州普莱 江苏苏控科创产 溧阳市昆仑街道金港路8 2019.5.10- 共22间宿舍，
6 德 业投资发展有限 号，幸福公寓 2019.11.9 合计675平方
公司 米
除前述租赁房屋外，常州普莱德存在无偿使用第三方房屋的情形，具体情况如下：
根据北京普莱德与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管委会于2015年12月27日签署的《溧阳项目投资协议书》及于2016年8月1日签署的《北京普莱德溧阳项目补充协议》，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管委会将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创智园内的面积约为5万平方米的厂房和土地免费提供给常州普莱德使用至2023年12月31日止，常州普莱德需承担在此期间产生的房产税、土地使用税合计500万元/年。根据普莱德的书面确认，除上述厂房和土地之外，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管委会还将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创智园内的办公楼第一、二层免费提供给常州普莱德使用，双方未签署租赁协议。
在上述租赁房屋和无偿使用第三方的房屋中，存在如下权属瑕疵：
（1）产权人与出租人不一致
常州普莱德向江苏苏控科创产业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承租位于溧阳市昆仑街道金港路8号幸福公寓的83套房屋，而产权人为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园区建设有限公司。产权人与出租人均为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综合服务中心与溧阳市城市建设发展集团有限公司（由溧阳市人民政府100%控股）共同设立的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的全资子公司。
（2）出租人及房屋提供方未提供产权证
常州普莱德向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招商局承租的溧阳市溧城镇泓口路218号景豪广场景豪公寓2-307、4-408、1-815、1-910、1-911（共5套房屋）系由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招商局管理，但其作为出租人未提供该物业的产权证。就常州普莱德前述无偿使用的房屋，江苏中关村科技产业园管委会亦未提供产权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证。
（3）出租人尚未取得房产证
常州普莱德向江苏苏控科创产业投资发展有限公司承租的溧阳市上上路江苏中关村创智园小区1幢1单元1-24层的01-03号及1幢2单元1-24层的01-03号（共144套房屋），该物业产权证正在办理中。
2、车辆权属瑕疵和权属资料不完整
（1）北京普莱德无法提供部分车辆有效期内的行驶证，该部分车辆清单如下：
单位：元
序 车辆名称 计量 账面价值
号 车辆牌号 及规格型 规格型号 单位 数量 购置日期 原值 净值
号
1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80 BJ7000B3D-BEV）
2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6QP73 BJ7000B4D-BEV）
3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35 BJ7000B5D-BEV）
4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3QP21 BJ7000B8D-BEV）
5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6QP08 BJ7000B9D-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6 电动车 BJ7000B10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77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7 电动车 BJ7000B11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89 BEV）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序 车辆名称 计量 账面价值
号 车辆牌号 及规格型 规格型号 单位 数量 购置日期 原值 净值
号
京 北汽C30（北京牌
8 电动车 BJ7000B12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2QP95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9 电动车 BJ7000B13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03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0 电动车 BJ7000B14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27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1 电动车 BJ7000B15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68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2 电动车 BJ7000B16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6QP00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3 电动车 BJ7000B17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6QP02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4 电动车 BJ7000B18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1QP37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5 电动车 BJ7000B19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3QP82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6 电动车 BJ7000B20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70 BEV）
17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序 车辆名称 计量 账面价值
号 车辆牌号 及规格型 规格型号 单位 数量 购置日期 原值 净值
号
P1RP37 BJ7000B21D-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8 电动车 BJ7000B22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91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19 电动车 BJ7000B23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51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0 电动车 BJ7000B24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92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1 电动车 BJ7000B25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79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2 电动车 BJ7000B26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88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3 电动车 BJ7000B27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81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4 电动车 BJ7000B28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65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5 电动车 BJ7000B30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97 BEV）
26 京 电动车 北汽C30（北京牌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85 BJ7000B34D-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序 车辆名称 计量 账面价值
号 车辆牌号 及规格型 规格型号 单位 数量 购置日期 原值 净值
号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7 电动车 BJ7000B32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33 BEV）
京 北汽C30（北京牌
28 电动车 BJ7000B33D- 辆 1 2012/4/30 124,829.00 6,241.45
P5QP66 BEV）
（2）截至评估基准日北京普莱德部分车辆实际转让给员工，由于员工无车牌，故未办理车辆过户。实际转让员工未过户车辆清单如下：
单位：元
序 车辆牌号 车辆名称 规格型号 计量 数量 购置日期 账面价值
号 及规格型号 单位 原值 净值
北京牌
1 京 纯电动轿车 BJ7001BPH1- 辆 1 2017/9/1 49,800.00 28,116.25
Q55KP5 BEV(廊坊博众
EC180样车)
北京牌
2 京 纯电动轿车 BJ7001BPH1- 辆 1 2017/9/1 49,800.00 28,116.25
Q55KP1 BEV(廊坊博众
EC180样车)
3 京 电动车 北京牌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10YC1 BJ7000C5E4-BEV
4 京 电动车 北京牌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37WB7 BJ7000C5E5-BEV
5 京 电动车 北京牌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15XV1 BJ7000C5E6-BEV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序 车辆牌号 车辆名称 规格型号 计量 数量 购置日期 账面价值
号 及规格型号 单位 原值 净值
6 京 电动车 北京牌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06VK0 BJ7000C5E7-BEV
7 京 电动车 北京牌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01YP8 BJ7000C5E8-BEV
8 京 电动车 北京牌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82XY2 BJ7000C5E9-BEV
京 北京牌
9 电动车 BJ7000C5E10-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08XB5 BEV
京 北京牌
10 电动车 BJ7000C5E11-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58ZE5 BEV
京 北京牌
11 电动车 BJ7000C5E17-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68WA5 BEV
京 北京牌
12 电动车 BJ7000C5E18-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06VG0 BEV
京 北京牌
13 电动车 BJ7000C5E20- 辆 1 2017/12/1 128,119.66 79,941.36
Q21XL2 BEV
3、专利权权属不完整
北京普莱德纳入本次交易评估范围的部分专利权为北京普莱德和北京工业大学、北京市电力公司、国家电网公司共同申请，具体明细如下：
序号 专利名称 专利类型 专利号 专利权人
一种废旧硬壳动力锂离子电 北京工业大学、北京普莱
1 池电解液置换装置及置换方 发明专利 201410069333X 德
法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序号 专利名称 专利类型 专利号 专利权人
一种废旧锂离子电池电解液 北京工业大学、北京普莱
2 回收处理方法 发明专利 2014100695994 德
一种废旧动力磷酸铁锂电池 北京工业大学、北京普莱
3 环保回收示范工艺方法 发明专利 2014100693344 德
北京市电力公司、北京普
4 电动车辆的电池箱 实用新型 2012200354996 莱德
电池模组的固定装置和电池 国家电网公司、北京市电
5 包 实用新型 2012204982212 力公司、北京普莱德
北京普莱德承诺：北京普莱德有权使用该部分专利，且北京普莱德在生产过程中使用该部分专利所获得的收益仅归北京普莱德所有，与其他证载权利人无关。
（二）上述租赁物业、车辆、专利权存在一定权属瑕疵或权属资料不完整情况是否妨碍权属转移及可能对本次交易产生的影响
本次交易方案为上市公司向交易对方鼎晖瑞普、鼎晖瑞翔出售其持有的北京普莱德100%股权，是北京普莱德的股东上市公司进行的标的公司即北京普莱德的股权转让，而非北京普莱德进行资产转让，不涉及租赁物业、车辆、专利权的权属转移。
根据《股权转让协议》的约定，交易对方鼎晖瑞普、鼎晖瑞翔同意按北京普莱德于《股权转让协议》签署当日的现状购买北京普莱德股权，并确认其已充分知悉北京普莱德的资产、负债、财务、业务、业绩等所有情况，无论北京普莱德在《股权转让协议》签署日至交割日发生任何变化，均不影响鼎晖瑞普、鼎晖瑞翔按照《股权转让协议》购买北京普莱德股权的义务。此外，在《股权转让协议》中，上市公司也并未就上述租赁物业、车辆、专利权的情况向交易对方鼎晖瑞普、鼎晖瑞翔做出任何陈述、保证或承诺，且交易对方鼎晖瑞普、鼎晖瑞翔同意上市公司就未做陈述和保证事项不承担对鼎晖瑞普、鼎晖瑞翔的任何赔偿或补偿责任。
综上所述，经核查，本所律师认为，上述租赁物业、车辆、专利权存在一定权属瑕疵或权属资料不完整情况不妨碍北京普莱德100%股权的权属转移，对本次交易不存在不利影响。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 补充法律意见书（一）
（本页无正文，为《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关于广东东方精工科技股份有限公
司重大资产出售之补充法律意见书（一）》之签署页）
北京市邦盛律师事务所（盖章） 负责人：
彭友谊
经办律师：
杨 霞
张 雷
2019年 月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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